福建协和大学历史建筑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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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s】 福州老建筑百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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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协和大学(Fukien Christian University, 1915-1951)，简称“福建协大”，是20世纪上半叶位于福州的一所教会大学，它是美英基督教差会在中国建立的16所教会大学之一，也是西学东渐的文化产物和中西教育“协和”的一个办学成果，学校从筹建到停办，前后近40年，实际办学35年。1951年政府将该校与华南女子文理学院合并为福州大学。福建协和大学是现今福建师范大学、福建农林大学的源头之一。 福老建州筑

1911年，世界基督教大会高等教育委员会会长高绰博士（Dr.John Goucher）来福州，与美英两国在福建传教的6个主要的美英差会：美国美以美会、美国公理会、美国归正会、英国圣公会、英国长老会和英国伦敦会，商议创办大学，并联合成立“福建省基督教高等教育筹备会”。但随后不久，长老会和伦敦会便退出此会。 福老建州筑

1914年，福建协大管理委员会的代表约翰·高智（John Gowdy）从D·威利斯·詹姆斯夫人（Mrs. D. Willis James）那里获得了一份25,000美元的资金资助，作为为新建大学购置土地产权的奖励。庄才伟在购买土地的组织工作上得到了福建协大早期热心支持者何乐益（Lewis Hodous）的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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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5年10月，美以美会联合公理会、归正会以及圣公会等共4个差会，宣布成立“福建协和大学”及其董事会。 以裨益知（W.L.Beard）为主席，推选庄才伟（Aduin C.Jones）为首任校长。择定福州东郊魁岐乡于鼓山之麓、闽江之滨为新建大学校址。

1916年2月，福建协大正式开学，并从福州的英华书院、格致书院、三一书院和厦门的寻源书院处招收到原书院七、八年级学生共81名，其中基督徒72名。该次招生结束后，根据其4年学制的规定，54人被编入协大一年级，另外27人则被编入协大二年级。初期校址租用福州仓山观井路的俄商茶行旧址（即观井路29号弄5号的福建美丰银行）。 来源：福州老建筑百科（fzcu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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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获得美国纽约州立大学承认，并被准许和授权该校颁发学士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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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10月2日，福建协和大学临时董事会议决定选择茂旦洋行（Murphy & Danna, Architects），聘请茂飞（Henry Killam Murphy）进行规划设计。原因是“他们有着丰富的经验，避免摸着石头过河的风险”。在此前该年的夏天，茂飞及其助手福赛斯现场踏勘了魁岐新校址用地，给庄才伟留下了非常良好的印象。 福州厝

1918年，美国罗氏基金董事会鉴于协大办学渐具规模，开始拨助该校科学馆的建筑设备及常年维持费，同时庄校长之兄嫂亦捐建文学院一座。 福老建州筑

1922年，择定福州东郊魁岐乡于鼓山之麓、闽江之滨为校址。1925年，建成文学院大楼及学生宿舍等，学校迁入东郊魁岐新校址。 校舍建筑仍未停止，陆续添建理学院及教师住宅多座。其中文学院于1928年失火焚毁，并于1929年重建。 福州老建筑

1928年，福州爆发“反文化侵略收回教育权”运动，协和大学部分学生要求将原英文校名Fukien Christian University更改为Fukien Union University，为校长高智（John Gowdy）拒绝，参与学生被“荣誉开除”。 福老建州筑

1931年2月，向中华民国教育部立案，由于只有文科和理科，不符合当时一般大学至少要有3个学院的规定，故仅准予改称“私立福建协和学院”。 FZCUO

1934年，开始招收女生。 福州老建筑

1936年，在福建省政府补助下，添设“农学”与“农业经济”两个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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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至1946年，抗日战争爆发，学院迁至邵武，借用汉美及乐德两中学为校址，并新建才伟楼和高智楼（现为福建省邵武第四中学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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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扩充、合并“农学系”与“农业经济系”，改设“农科”。

1942年4月，得到教育部批准，允许转“科”立“院”，并改称“私立福建协和大学”。

1942年10月16日，福建协大“文学院”、“理学院”和“农学院”正式启用。 福老建州筑

1944年10月福州二次沦陷，日军驻军校园，恣意劫掠，校舍门窗地板多有损坏，位于文学院的图书馆大楼屋顶被焚毁。

1945年抗战胜利，协和大学迁回魁岐。 福州厝

1951年1月，政府决定接办福建协大和华南女子文理学院两所教会大学，并将之合并成立为“福州大学”。

1951年4月12日，福州大学在福建协大旧址魁岐正式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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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年6月，福州大学农学院脱离本校，与厦门大学农学院合并为“福建农学院”（现福建农林大学），院址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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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9月，学校改名为“福建师范学院”。校址定在福州仓山岭后路，即在华南女子文理学院校址上的扩大。魁岐校址为福建农学院使用。 林轶南

1958年初，在大跃进运动影响下，福建农学院迁址到福州西郊梅峰，魁岐原校址交由新成立的福州铁路局使用，福州铁路局迁南昌后，校舍归福州铁路分局使用。1964年福州铁路分局对部分校舍建筑进行了一次比较详细的测绘。

1970年，福州铁路局把大部分校舍移交福州制药厂使用，厂方对这些建筑比较珍视，将绝大多数厂房设置于山下的简易棚屋中。但因多种因素，仍有部分建筑被改为厂房，其中文学院被改做针剂车间，理学院改为片剂车间，珍贵的楠木地板受化学原料腐蚀而受损严重。校园的其他建筑如校长别墅等，在厂方有意识的保护下则受损较轻。 来源：福州老建筑百科（fzcuo.com）

1972年5月，学校改名为“福建师范大学”。

1984年，因修建福马大道鼓山隧道，三座原协和大学的教授住宅被拆毁。
1995年，福州市政府拟将福州制药厂在内的八个工厂对外招商合资，在负责资产评估的福州审计师事务所的建议下，福州市政府决定将包括文学院、理学院、学生宿舍、校长别墅及部分教师别墅在内的部分建筑划出，单独开发改造。 福老建州筑

1998年2月，福州市晋安区人民政府将“私立福建协和大学校舍”列为晋安区第四批文物保护单位。其保护范围定为：“各楼房周围30米。” 福州老建筑

2009年4月，配合机场高速二期工程建设，福州制药厂（现海王福药制药有限公司）厂区内原福建协和大学女生宿舍向西南方向平移约二十米。 来源：福州老建筑百科（fzcuo.com）

2013年1月，福建省人民政府将“福建协和大学建筑群”（马尾区马尾镇魁岐村）及“私立协和大学旧址”（仓山区仓前街道观井路，为“烟台山近代建筑群”之一，即协大创办时在观音井租用的俄商茶行，参见福建美丰银行）列为第八批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其保护范围分别为：“建筑群体四周各外延20米”（魁岐）、“建筑四周各外延30米”（观音井）。

福州市名城委牵头制定《福州市福建协和大学历史建筑群保护规划》，并于2020年5月至6月完成规划草案公示。目前未正式公布。 FZCUO

2020年至2021年，晋安区会同市城乡建总、市文物局，先行实施了校区大门至校长楼沿线景观设施修复（投资约400万元）以及校长楼功能性修复工程（投资约200万元）。

博爱、牺牲、服务 林轶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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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吴钟麟 曲：陈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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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和大学闽江东，世界思潮此汇通；
高山苍苍，流水泱泱，灵境产英雄；
萃文化，作明星，明星照四方。
无远弗届，真理是超；
乐群众于一堂兮，作世界大同之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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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和协和，大德是钦！ 福州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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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协和大学闽江东，世界思潮此汇通；高山苍苍，流水泱泱，灵境产英雄；”即为校景的写实之句；而后的“萃文化，作明星，明星照四方。无远弗届，真理是超；乐群众于一堂兮，作世界大同之先声；协和协和，大德是钦！”则是体现了福建协大人的精神追求和理想境界。 福州老建筑百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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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协大草创之初，校舍只是租用仓前山观音井旧俄商茶行（参见福建美丰银行），人员少，规模小，设备简陋，各科实验室多借用英华书院的，图书馆只小屋一间，所有书籍都属于各老师私人所有或临时赠送的。 福州厝

随着学校生源不断扩充，规模不断增大，狭窄的仓前山观音井临时校区已明显不适应学校的发展，庄才伟校长和校董事高智、何乐益等人四处奔走筹措资金，终于在福州东郊10公里处的鼓山脚下、闽江北岸的魁岐村，购得土地作为福建协大的新校址，在鼓山脚下丘陵地带形成的V字形中。此村原以上下闽江汽艇的海关站而闻名，山花烂漫，四季飘香。 福州老建筑百科（fzcuo.com）
1918年10月2日，福建协和大学临时董事会聘请美国建筑师茂飞(Henry K.Murphy)为魁岐村的新校园进行布局规划设计。由美国工程师米尔斯(C.B.Mills)具体指导、福州美以美会下属的协和建筑部承建。历经近3年的建造，1922年春，校园建设初具规模，学校从仓前山观音井迁到魁岐新址。 福州老建筑百科网

1924年，新任校长高智赴美，得庄才伟校长胞兄庄罗泊先生及其夫人捐助75000美元，用于科学馆建设，以纪念庄才伟校长，命名为庄氏科学馆（Edwin C. Jones Memorial Science Hall）。同年，文学院落成，命名为何氏纪念楼，以纪念为创校作出重大贡献的何乐益董事。

1925年，福建协大又修建了数座教师住宅，散落在山林之间。运动场、排球场、网球场、游泳池也一应俱全。此外，校园内还有园艺试验场、农艺试验场、昆虫研究室、养蜂试验场和种鸡试验场等设施。 福州老建筑百科（fzcuo.com）

1926年，科学馆落成，图书馆迁至科学馆第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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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年，何氏纪念楼毁于火灾，因此募捐重建宿舍。深蒙社会人士的同情，不到一年，光荣楼、光国楼两座男生宿舍相继建成。两度被火烧的何氏纪念楼也同时重建。 来源：福州老建筑百科（fzcuo.com）

1932年，福建协大建成第一座女生宿舍，首批女生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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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10年建设的魁岐新校区，落于鼓山南麓，闽江之畔，占地约1000亩，数年间在山脚和山腰陆续建造的建筑物30余座，矗立江滨，蔚然壮观。建筑面积为16万平方米，主要建筑都采用中国古典大屋顶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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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们在学校门前修了一条宽阔的大路，被称为协大路。校园江边沿一排石阶而下便是协大码头。节假日，师生们在此排队候船，逆流而上，一个钟头即可到达福州城。 福老建州筑

其中文学院与理学院（即科学馆）都是高四五层的大宫殿式楼房，外为砖石，内是水泥钢筋结构，屹立于将军山上，最为雄伟。文学院六楼最上一层是大礼堂和图书馆，中间是各学系机关的办公室，最底层是各学科的教室。理学院大楼（即科学馆）是生物学系、数理学系、化学系及医学预科所在地。（其中有大实验室5间，小实验室7间，各系办公室7间，药品仪器室6间，器械工具室1间，博物植物标本室各1间，另有天秤室1间，摄影暗室1间。此段存疑。）理学院最低层为演讲厅，可容纳二百余人。通风设备一应俱全，是当时各大学中设备较为完善的教学大楼。

学生宿舍先后建有男生宿舍4座：光华楼、光荣楼、光国楼和乐善楼（1932年6月落成）、女生宿舍1座，耸立于绿树成荫、繁花似锦的山坡上，晨曦暮霞，水光山色，引人入胜。低年级的学生通常是两个人住一间房子。光荣楼上的大方房，顶多也只住3-4人。宿舍内各有淋浴间、盥洗间及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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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校园山后的小路，穿过密密的丛林，一个小时即可到鼓山之巅，那里飞檐楼阁，香火缭绕，涌泉寺的钟鼓声、僧人们的诵经声，伴随着烟雾传得很远很远。假日里，学生们三五成群，登山游历，兴致盎然。 林轶南

曾执教于福建协大的叶圣陶在他的散文《客语》中，描述了当年在校时的印象（这个印象应该是由在观音井的协和大学所得）： 福州老建筑百科（fzcuo.com）

　　向来不曾亲近江山的，到此却觉得趣味丰富极了。书室的窗外，只隔一片草场，闲闲地流着闽江。彼岸的山绵延重叠，有时露出青翠的新妆，有时披上轻薄的雾帔，有时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好些云，却与山通起家来，于是更见得那些山郁郁然有奇观了。窗外这草场差不多是几十头羊与十条牛的领土，看守羊群的人似乎不主张放任主义的，他的部民才吃了一顿，立即用竹竿驱策着，叫它们回去。时时听得仿佛有几个人在那里割草的声音，便想到这十头牛特别自由，还是在场中游散。天天喝的就是它们的奶，又白又浓又香，真是无上的恩惠。

　　卧室的窗对着山麓，望去有裸露的黑石，有矮矮的松林，有泉水冲过的涧道。间或有一两个人在山顶上樵采，形体藐小极了，看他们在那里运动着，便约略听得微茫的干草瑟瑟的声响。这仿佛是古代的幽人的境界，在什么诗篇什么画幅里边遇见过的。暂时充当古代的幽人，当然有些新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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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还在山的那边，仰望山谷，苍苍的，暗暗的，更见得深郁。一阵风起，总是锐利的一声呼啸一般，接着便是一派松涛。忽然忆起童年的情景来：那一回与同学们远足天平山，就在高义园借宿，稻草衬着褥子，横横竖竖地躺在地上。半夜里醒来了，一点儿光都没有，只听得洪流奔放似的声音，这声音差不多把一切包裹起来了；身体颇觉寒冷，因而把被头裹得更紧些。从此再也不想睡，直到天明，只是细辨那喧而弥静静而弥旨的滋味。三十年来，所谓山居就只有这么一回。而现在又听到这声音了，虽然没有那夜那么宏大，但是往后的风信正多，且将常常更甚地听到呢。只不知童年的那种欣赏的心情能够永永持续否…… 福老建州筑
　　这里有秋虫，有很多的秋虫，没有秋虫的地方究竟是该诅咒的例外。躺在床上听听，真是奇妙的合奏，有时很繁碎，有时很凝集，而总觉得恰合刚好，足以娱耳。中间有一种不知名的虫，它们的声音响亮而曼长，像是弦乐，而且引起人家一种想象，仿佛见到一位乐人在那里徐按慢抽地演奏。 来源：福州老建筑百科（fzcuo.com）
　　松声与虫声渐渐地轻微又轻微，终于消失了……

在叶圣陶另一篇散文《转过头来》亦有同样的描写： 福州老建筑百科（fzcuo.com）

　　这一天早晨，起身推窗，望那隔江的群山还把头埋在白云的被里；山腰以下没有遮掩，承着阳光，显出明鲜的绿意。楼下的场上直到江边，阴阴而愈见静寂，原来连山把东方的初阳挡住了。江面泊着一艘待潮出口的海船，仿佛是古代留下来的什么建筑物，带着凄恻孤零的况味。江水又低又平，似乎横铺着一条白蜡。 FZCU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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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5月31日，福建协大开始分甲乙丙丁4队迁校邵武。至6月8日全部到达邵武。 福老建州筑

1944年10月7日，福州第二次沦陷，日军先是洗劫校园满载而去，而后驻军协大校园。日寇恣意劫掠，各校房之门窗地板均被损坏。校舍树木焚毁、肆意砍伐仅存三分之一。位于文学院的图书馆大楼屋顶被焚毁。膳厅、游艺厅及职员宿舍等五座木屋被日军拆为平地。理学院大楼地板全部被窃，各层楼梯扶手无一完好。校内未搬迁之残留的图书资料付之一炬，文物标本荡然无存，校具及一切固定设备全被洗劫一空。整个校园疮痍满目，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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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7月31日，抗战胜利前夕，福建协大董事会作出回迁福州办学，修复魁岐协大校舍的决定。林景润校长经过深思熟虑，毅然决定全体回迁，筹资修复扩建福州残破之校园。

回迁工作大约于1945年11月正式开始。林景润校长从闽江上放木排得到了启发，用一种一举两得的方法，解决了当时最为棘手的运输问题。即在邵武当地购买大量准备用以修缮福州校舍的原木，编成可在闽江上漂流的木筏，然后再请来驾驭木筏的能手，将载有人和物的原木筏沿江驶下。运输到目的地后，除了学校修缮留用外，驾筏人也可以的到这些原木作为回报，自由出售。1945年12月下旬，学校大规模的回迁工作基本完成。经过半年的巨大努力，回迁福州后的福建协大，终于在1946年5月1日重新开学。

由于魁岐的校舍在福州沦陷时被日寇破坏严重。图书馆运回的图书只有暂时寄藏在理学院，待文学院屋顶修好后，把二楼作为阅览厅。 福老建州筑

1932年，有教员42名，职员26名。抗战前学生有124人。1947年第一学期有教员63人，职员51人，学生587人，其中女生100人。图书135，857册。 设3院10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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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院：中国文学、历史学、外国语文学、教育学4系； 福老建州筑

理学院：物理、化学、生物3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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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学院：农艺、园艺、农业经济3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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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学院的化学系和生物系均附设美国罗氏医社资助的医学预科课程，凡修毕医学预科1年者，可投考国内公私立医学院；修毕2年者，可投考湘雅医学院、圣约翰大学医学院、齐鲁大学医学院；修毕3年者可投考北平协和医学院；修毕医预4年者，参加统考及格后准予毕业并授予理学士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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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学35年来，共培养毕业生1300多人。有5名中国科学院院士来自该校：郑作新(鸟类学者)、林兰英(半导体物理学家)、黄维垣(有机化学)、唐仲璋(寄生虫专家)、唐崇惕(寄生虫专家)。

庄才伟（Edwin C. Jones）：1916年—1923年

高智（John Gowdy）：1924年—1927年 福老建州筑

林景润：1927年—1947年

陈锡恩：1947年

杨昌栋：1947年—1948年 来源：福州老建筑百科（fzcuo.com）

       福建协和大学初创时租用的俄商茶行（参见福建美丰银行）

       原福建协和大学魁岐校址的建筑现存建筑达15座，另有1处水坝，其中11处建筑于2013年被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其余为附属文物。建筑于2013年被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其中具有中国古典风格的建筑7座，是福州现存最大的近代建筑群。如今，这些建筑有些闲置，有些则成了福州制药厂的厂房和工人宿舍，现为海王制药厂。福建协和大学是过去的教会大学中唯一的今天校园未作教育用途的一个（原燕京大学现为北京大学校址，原齐鲁大学现为山东大学齐鲁医学院校址，原金陵大学现为南京大学校址，原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现为南京师范大学校址，原华中大学现为湖北中医药大学校址，原华西协合大学现为四川大学校址，原东吴大学现为苏州大学校址，原圣约翰鸡大学现为华东政法大学校址，原沪江大学现为上海理工大学校址，原之江大学现为浙江大学校址，原华南女子文理学院现为福建师范大学校址，原岭南大学现为中山大学校址）。 FZCUO

校长楼 林轶南

文学院

理学院

男生宿舍3座：光华楼、光荣楼、光国楼 FZCUO

女生宿舍1座 FZCUO

教师宿舍1、教师宿舍2、教师宿舍3、教师宿舍4、教师宿舍5、教师宿舍6、教师宿舍（双拼结构）、教师宿舍（四人居住）  来源：福州老建筑百科（fzcu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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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建协和大学魁岐校园胜在自然景致但地形地貌较为复杂性，现存历史建筑集中在鼓山余脉上，呈散落式布局，再搭配上“中国古典建筑复兴”式校园建筑，整个魁岐校园构成了一幅“中国传统山水轴卷”，就像是“风景如画的中式花园（picturesque garden）”，这与茂飞其他代表性校园作品（如燕京、雅礼、清华和金陵女大）存在着巨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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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茂旦洋行（Murphy & Dana, Architects）所做的协和大学总体规划设计图，又是另外一番景象。校园分为两组建筑群：①规模较小的东部建筑群（中轴线布局）；②规模较大的西部建筑群（放射状布局）。东部建筑群位于鼓山余脉之山脊背上，呈南北走向的长中轴线，其中校长楼位于中轴线北端，作为校园制高的点，钟塔位于中轴线的南端，两排教学楼和宿舍沿着中轴线对称排列，形成了典型的“学术村”布局模式。西部建筑群位于平地和山麓，礼拜堂位于建筑群的中心，周围环绕有图书馆、博物馆和行政楼、物理化学和生物楼、文科楼、教室、宿舍和餐厅等建筑。福建协和大学校园的总体规划采用了非常纯正的“布扎（Beaux-Arts，即巴黎美院）”模式，即由轴线、精确的几何以及和谐比例构成，这恰恰反映出了20世纪初美国正在流行的大学校园设计“范式”。同时这份规划设计图也正面回应了设计者的学术训练及职业背景：即茂飞作为耶鲁大学的毕业生，自身具有深厚的“布扎”教育背景，历经过欧洲“壮游（Grand tour）”，在设计中十分强调建筑群体布局的几何构图和轴线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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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较现状和设计图纸，福建协和大学魁岐校园实际上是未竟之作。三座现存的重要历史建筑：校长楼、文学院和理学院，已严格按照规划设计图纸落地建成。校园建筑落地建设量的不足是导致现场感受与设计意图产生反差的基本原因。东部建筑群（包含已建成的校长楼、文学院和理学院），本应沿着南北向的山脊地形排布形成“学术村”，三座建筑的落成初步搭建了东部建筑群的基本框架。“学术村”模式由托马斯·杰斐逊首创，茂飞将其移植并通过作品广泛传播至中国各大高等学府（如长沙雅礼，北京清华、燕京等），其布局的特点是突出建筑组团的长中轴线，于轴线端部放置统领性建筑物，轴线两边放置对称布局的建筑，形成出三面建筑围合一面开敞，中央开放空间为草坪的北美校园模式。茂飞计划在东部建筑群营造出带有中轴线“学术村”的美学与学术空间“范式”，但由于建筑未全部建成，它成为了茂飞遗落在山脊背上的 “遗憾”之作。 来源：福州老建筑百科（fzcu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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